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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了休息室，彦白就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
“叶圣哲，你以前就这么天天应酬吗？这不是人干的活儿呀！”
叶圣哲坐在他对面。
“认识所有贵圈的人，甚至是记住他们的喜欢、特点，是顾家子弟的必修课呀！”
“顾氏有份商界重点人员资料，大概有上万人，而且每年都有更新变化，我以前是对着资料背的。”
彦白来了兴致，
“哦嗬！这不成了军情处了吗？你们是军队化管理呀！你老子野心真大，也是真有点儿本事。”
“弄这么一份资料所费不菲呀！”
“资料上有我吗？怎么写的？是不是写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举世无双？”
“资料上有你，但就两行字：疑似断袖，对顾鸣意死缠烂打多年，不参与家族生意，无需重点关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