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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战术,单骑只走窄小的路,将影卫队甩开一段距离后,猛拍马的屁股使其疾驰,自己抱着陆棠鸢闪身躲进了一座废弃的宫苑里。
影卫队追击的马蹄声渐渐停止四散,化作零散的小队搜寻,阿枭和陆棠鸢暂时有了喘息的空间。
陆棠鸢的嘴唇因后背失血而泛白,他瞥一眼忍着不哭出声的阿枭,气声道:“哭什么,伤哪了?”要是阿枭也重伤,他可就得从长计议了。
阿枭脸上和身上满是飞溅的血液,怎么看都是从别人身上溅过来的。阿枭回头怒视陆棠鸢,“你为什么非要回来!我都看出来他想要杀你了,你肯定也看出来了,为什么还不往外逃?”
阿枭朝他伸手,想要去看他背后的伤势,却终是不忍,颤着手不敢触碰,滚烫的泪溢出眼眶,混着血液倾淌而下,“都流血了...殿下疼不疼...”
陆棠鸢挥开阿枭小心翼翼的手,不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可经历了如此大的变故,身旁无人排解,只能同阿枭倾诉,“难道你要我忍气吞声,从此隐姓埋名地躲起来?我做不到。”他不想给任何人看他狼狈逃窜的样子。
“可是这很危险,万一——”
“不是有你吗?”陆棠鸢一句话噎回了阿枭的千言万语,他说完才发觉,这话不仅能让阿枭闭嘴,还能让阿枭高兴好半天。
但他这句话倒也不是为了让阿枭闭嘴而动的心思,他是真心实意的。如果没有阿枭,别说杀回来,他早就死在北疆野林里成为一具腐尸了。
真好,他有阿枭,就有了自由出入任何地方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