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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幸好异森他良心发现，决定转型了。”
凌柚新听到这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宋异森转型这件事情确实属于重磅炸弹了，虽然他也不知道宋异森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张大亮为什么要用“良心发现”这个词。
“宋异森到底为什么要转型成为辅助啊？”凌柚新问张大亮。这个人虽然喝醉了，但是说话还算有条理，也许可以从中问到些什么。
可惜张大亮输出系统没什么问题，但是他接收系统出现了问题，只知道自己说，却不回答凌柚新的问题。
“说真的，我当初其实是不主张俱乐部签你的，但是咱们俱乐部的老板，宋异森，还有其他一些决策层的人，都觉得要把你签下来。想要把你个威胁的伤害降到最低，最好的方法就是控制住这个威胁。”
凌柚新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原本以为不签他的张大亮才是坏人，结果这人反倒是为自己着想的好人。
“所以你们把我签下来，其实是怕我出去以后会威胁到宋异森的地位？”
“不过现在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张大亮又喝了一口酒，发现酒瓶已经见底，“新啊，以后努力，我再拿瓶酒。”
后来，凌柚新从饭店回来以后，就把贴在墙上的宋异森海报直接撕了下来。一年多的时间，在漫长的人生中也许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一个职业选手来说，这已经算得上是很长的一段时间。
凌柚新在第二天等张大亮酒醒后，也旁敲侧击地问过他，不过对方都顾左右而言他。于是凌柚新就把那被撕毁的海报又重新用胶带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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