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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看着他们俩的表情,也不敢再多问,眼看着黎坛要给谢执推轮椅,只好默默的背起地上的阿砚,阿砚身量娇小,抱起来并不费力,只是浑身血腥味很重,槐序动了动鼻子,觉得浑身上下被这血腥味冲的哪哪都不对。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刚一进屋,槐序就像丢麻袋一样把阿砚摔在床上,恨恨道:“凭什么每次体力活都要我来!”
谢执捻着手持没说话,黎坛上前探了探阿砚的灵识,半天才松开手。
“奇怪,她的灵识只是个普通人,探不出一丝修为,而且地魂灯也没有亮,主子,你会不会是认错人了?”
“不会。”谢执道。
黎坛点点头:“既如此,那就不能让她死了,她被青鸰鸟打伤后又吞了青鸰鸟的内丹,如果不给她疗伤,恐怕活不过今晚。”
床上的女子魂魄已处于游离之际,瓷玉般精致的脸上无一丝血色,印堂处有青光若隐若现,青鸰鸟内丹上残存的妖力趁她魂魄不稳,正准备鸠占鹊巢。
谢执慢条斯理的将手持缠在手腕上,坐在床边开始结印。
他掌心向上,一朵泛着白光的仙草出现在他的掌心,这草名为婴孚,可令天下人说出灵魂深处的秘密,即使记忆全失也问得出来,但是有个前提条件,就是被问问题之人不能对提问者心存戒备。
谢执手掌翻转,婴孚草一下飞到阿砚面前,阿砚闭着眼睛坐起来,谢执问她:“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