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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这次的方案您不满意，我马上改，就一天时间，不，半天！不不不，今晚我就可以改出来，明早八点前交给您！”
“小郑啊，不是时间的问题，你明白吗？”
“王总，您的话我不太明白啊。”
“算了，小郑，念你对我们项目前后也花了不少心思，我直接告诉你吧，你们的竞争对手，把这次的预算压缩了四分之一，我没理由不选择他们，你可以理解吧？”
“什么？压缩了四分之一？我算过，这样的投入根本达不到您想要的效果的，他们肯定是有猫腻！”
“这个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反正董事会已经决定了，就这样吧小郑，我还有事。”
“王总，王总，您听我……嘟…嘟…嘟…”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一辆老款福克斯驾驶室内，郑乾盯着已经挂断电话的手机，愣愣出神。
此刻的他发型凌乱，胡子拉碴，双目黯淡无神，眼白里的血丝清晰可见。
为了这个项目，他已经好几周没睡过好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