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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脸色微变，下一秒讥讽道：“呵，大小姐莫不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份？你当你回到相府你便是大小姐吗？”
“不是吗？”
“是，你是排第一，那也不过是个废物，夫人可不会将一个废物当成女儿，只有像蓁蓁小姐那般优秀的人才配上夫人的女儿。
也只有像蓁蓁小姐那般优秀的人才配得上当我们相府的大小姐。”
若不是太子到了年龄立妃，有大臣提起当年的这桩婚约，整个天启国几乎没有人记得秦相府还有位大小姐。
他们都当蓁蓁小姐才是大小姐。
“这次让大小姐，不过是因为你与太子的婚约，等到婚约解除你自然会离开相府，所以，大小姐你还是识趣一点。”
嬷嬷脸色阴狠了几分，“识趣的话，那就能少受点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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