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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轩笑了笑：“人命这玩意真是不值钱。”
官员其实细想过，不用再把王爷攻送回宫里也是有办法的，而且远比现在要软和舒服，他是在是想不通，所以张口就问：“你为什么要把王爷逼到这个份上？”
莫轩用放在旁边的水盆净了手，拿了汗巾擦了擦：“他以后要待着的地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活下来的。”
官员虽然不懂，也想不通王爷攻以后除了皇宫还要上哪里去，但是他直觉觉得莫轩说得并不是皇宫里面，也似乎不是一个他可以能知道的地方。
所以他自然没问。
话分两头，莫轩在那边跟官员秉烛夜话，吃得不亦说乎，王爷攻正在废宫里面大发雷霆，砸得停不下来。两个被送进来伺候他的侍卫跪了一地，也不知道官员怎么办到的，把当年伺候过他的贴身太监卫公公，早已不知道被贬到哪个角落里面去的这个人，也被官员挖出来送到了王爷攻身边。
“我的爷，我的爷。”卫公公在那不敢拉，只能跪在地上喊着王爷攻：“主子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就拿奴才们出气，何必发那么大的火？盛怒伤肝啊，爷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他人呢！”王爷攻估计现在掐死莫轩的心都有，他刚醒来的时候对莫轩的安排很不满，但是仔细一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好，自己还活着也不用与皇兄对立，甚至除了能去的地方少了一些，跟以前差不多。
伺候他的人虽然只有一个卫公公和两个侍卫，但是尽心尽力，比起那人不经心的照顾好多了，吃的用的虽然比不上以前，但是比起当时两个人睡一床被子，吃同一碟菜已经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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