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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觉得只能二选一。”白布道，“你想要既要又要？那就是在剃刀上跳舞了。如果我们让他上来后就开启甬道，他会第一时间召集来援军。而后甬道也会在援军到来后才开启。我们前几百年做的事，等于白做。”
李五道：“我有一个大胆的计划。”
白布看着对方，忽然苦笑道：“不会吧？你又要切换身份？这是天神该做的活吗？”
李五道：“在别人眼里，我可能已经是天神。但和风吹雨的分身比起来。我只是蝼蚁，而现在我有机会试试用蝼蚁的身份杀神。”
白布道：“这话说的，你自己算过成功率吗？”
李五笑道：“千万分之一的机会。”
白布道：“居然有那么高的机会吗？”
李五道：“是的，就赌他们这些分身本来就不团结。再就是我赌人类不会同时来。他们上次和人类的合作只是暂时的，偶尔为之的事件。”
白布道：“除了这样，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