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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岳完全清醒并睁开眼睛时,只能看见自家兄长蹲于床头,双手托腮,一脸纯良的看着他与床上的一片狼藉。
眼里写满了八卦,却仍假装纯真的问:“昨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呀?”
东岳缓缓起身,露出身上暧昧斑驳的吻痕与抓痕,一只手扶着额头又晃了几下,显然是晕的厉害:“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软骨散与春里的药是你从哪儿搞来的我不清楚,不过一切还是按照我们当时计划着来。”
东华听此言,却久久不语。
然后改蹲姿为站姿,嘴里细细念叨:“这软骨散是谁下的,难得遇见同行,和我磕同一对cp,眼光倒是不错。”
东岳也不想管这位活宝哥哥,到底在念叨些什么东西。兀自穿好衣服,走进窗户并打开,对着外面被昨日下的场暴雨打碎的片片花,问着自家兄长:“你来的时候没有拦住涂山诺?”
“我来的时候她早没影了。不过你这回这么对涂山家的人,小心以后她爹她弟过来揍你我可不拦着!”
东华本想看着自家弟弟左右为难的样子,却只看见他坐在窗沿上揉着脖子,暗自悲伤,嘴里诉着苦:“她醒的时候把我也给弄醒了,我本来是想把计划都告诉她,免得她再心生疑惑,结果她一个手刀下来,我又晕了。”
东华此时却近乎要惊叫起来:“所以那妮子白嫖了你一场!”
这神似青楼老鸨的一句话,使东岳这个傻乎乎献出自己第一次的花魁,感觉自己昨日蒙汗药的药效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