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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她的脸颊涨红到泛着紫色，而她这下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蒋砚在她即将要窒息的前一秒，松了手。
方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随之又不停的咳嗽了起来，那样子十分的狼狈。
“说，她在哪里？”蒋砚的声音透着蚀骨的冷。
“不是我做的，是周衍，一定是周衍。”跟温清一样，方影在这个时候，也是尽量的撇开这份关系。
刚刚蒋砚那副样子，就犹如恶魔一样，好像真的杀了她都只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跟周衍的冷暴力比起来，她更加畏惧这样的蒋砚，真的一丝人情味都没有。
蒋砚闻言，轻嗤了一声，道：“你最好如实交代。不然，方家段家的那些丑事儿就是明天的头条，我看方伯父这边，还能保护得了他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