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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个女孩……是你？”王楚有些不敢相信！
云清瑶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是啊，你是不是很吃惊？”
这岂止是吃惊啊，这简直就是惊雷啊。
但是自己当时并没有对云清瑶做过什么啊，自己又不是那种登徒子！
难道说……自己夜里野性大发吗？不然的话，悦悦是怎么来的？
想到这里，王楚的脸上露出了自责的神色。
“对不起！”王楚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
云清瑶愣了一下，然后眯了眯眼睛：“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呢？”
王楚深吸一口气：“因为我毕竟做出伤害你的事情！这些年，你一定很辛苦，也很恨我吧？”
云清瑶看着王楚充满自责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