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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心头一暖，不敢耽搁，急忙下车，走到老人的跟前问，“老爷爷，你吃早餐了吗？”
“……”老人身体僵硬坐在那里，像是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呆滞无神的目光里只倒映出汹涌的车流。
他仿佛在看车，又仿佛什么都没看。
“老爷爷，你吃饭了吗？”司机蹲下去再问，“你要是没吃饭，我带你去吃饭？”
老人听到说带他去吃饭，目光稍微有了一丝丝变化，“吃饭？我想等我儿子回来吃饭，我儿子好久没有回家了……”
老人喃喃着，与其说和人说话，更像是自言自语，“你看见我儿子了吗？你看见他，你叫他回来。我在家等他回来吃饭……我好久没看到我儿子了。我儿子不见了……儿子，我的儿子……”
他重复地说他儿子，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像是机械般。
迟郁寒在这里打电话给司机，“有多少现金，给他吧。”
司机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放在老人的手中，“老爷爷，你要是没吃饭，那就去吃饭……这是我老板让我给你的，你要拿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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