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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事儿他干不出来?”任夫人冷哼一声,一甩袖子,怒道,“亲弟弟他都甩手不要,更何况是表亲?当年他母亲英姿飒爽,何等有情有义的奇女子,怎地生出了这样的儿子,叫白家不齿!”
其实任夫人也知道,传闻中曲悠与周檀不睦,知道得未必比她多,可如今任时鸣被卷进的是杀人罪名,她做不了别的,只好上门跟她掰扯一番。
“我与本家多年不来往,上门去求都能借出银钱来救人,他可倒好,不仅当时全无心肝、不闻不问,如今更是斗得死去活来,连表亲都利用上了!鸣儿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我不顾他母亲的情分,也要找这不肖子讨个说法!”
这任夫人是个外强中干的糊涂人,现在关心则乱,上门恐怕只是为了出气。
曲悠按住了韵嬷嬷气得发抖的手,心知如今不是同任夫人解释的时机,任时鸣尚在簪金馆中,她急怒交加,除了周府似乎也无处可发泄。
让她骂几句罢了,如今将姿态放得低些,待到来日时机合适再同她解释的时候,也能让她更愧疚一些。
曲悠虽替周檀不平,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垂着头听任夫人冷言数落,最后咳了几声,示意自己身子不适,任夫人瞪了她一眼,怒气冲冲地拂袖走了。
她走后许久韵嬷嬷还在用袖子抹着眼泪,絮絮地道:“大公子初来汴都时,得了任大人和任夫人不少照顾,心中也是当成亲生父母般尊敬着的,如今任夫人这么言语,老奴听着……真是、真是替公子难受,唉,都是好好的一家子人,怎么闹成了这样!如今公子牵连着生死不知,二公子也不知去了何处,竟来都没来过……”
韵嬷嬷不提,曲悠几乎将周杨这个人忘了:“嬷嬷近日打听过二公子?”
“大公子出了事儿,他自然需知,只是德叔往林卫处问了二公子从前的朋友,都道有些时日没见过他了,人也不在大营中,不知混到哪里去了。”韵嬷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