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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伤心处, 更是数次泣不成声。
没有人会拿自己不能人道的事情开玩笑, 更何况贺亨的口才很好——因为以往没少跟着龚胜一起主持诉苦大会,早就学到了舆论战的精髓, 扮可怜就跟喝水一样,加上他说得又太过详细,仿佛众人真的亲眼目睹了谢莹和贺邑背着他偷情的场面一样,所以在场的生员想不相信都难。
更何况贺亨还当场发下毒誓,说他若有半句虚言, 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又说如果有人怀疑他说的是假话的话,可以随时找大夫过来给他诊脉。
然后众人纷纷怒了。
他们之中绝大多数人都正是年轻气盛又心怀正义的年纪,他们才不怕什么长公主、靖安侯府,他们只知道他们要还贺亨一个朗朗乾坤。
在他们的催(逼)促(迫)下,那些原本还想明哲保身的生员和国子监的学官也被迫加入了其中。
以至于最后贺亨说出那句‘若我今后不幸殒命,必是贺邑他们所为’的时候,一众生员当场给他凑了一千多两银子,然后簇拥着他去市曹买了三十多个身强力壮的奴仆保护他,又让他直接住进了国子监。
于是当天下午,御史清流弹劾长公主和靖安侯府的奏折就堆满了景平帝的御案。
再然后,国子监生员直接就在长公主府和靖安侯府之外举办了一场文会,作诗赋词,只不过作的是嘲讽长公主打油诗,赋的是大骂靖安侯的粗俗之词。
而且他们每做完一首,便请书法绝佳之人重新誊写一遍,然后贴到长公主府和靖安侯府的院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