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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时鸣“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沉声唤道:“兄长!”
周檀收回目光,朝任时鸣伸出了一只手,似乎是想扶对方起来,但是还没有触到时,他便重重地咳嗽了起来。
曲悠连忙起身扶住他,焦急道:“你风寒未愈,不可惊怒。”
任时鸣膝行两步,关切道:“兄长,嫂嫂告诉我你近日身体不适……”
“起来,起来,”周檀扶着曲悠的手,坐在了身侧的凳子上,有些不习惯他这样的关切,下意识地客套道,“不过是小病罢了,不需挂怀。”
他本不是这样的黏糊性子,就算周檀寄居在任府中时,也不会这样直白地表达关切。
但是他如今瞧着周檀,只觉得一颗心沉沉地往下坠。
羞愧、自责和心虚交织在一起,让任时鸣连抬起眼睛来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那日他将曲悠言语转述给了母亲,母亲听后辗转反侧,修书几封都不曾得到回应,于是便带着他亲自回了一趟金陵。
父亲并未与二人同行,他自从狱中出来之后身体虚亏,已经很少过问外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