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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灵魂的意识十分朦胧,甚至没有目的,好像只是哪里热闹往哪儿凑。
而“热闹”对于那个灵魂而言,就是“背叛”。
只要出现背叛,那个灵魂就会飘然而至。
尽管那个灵魂的意识模糊混沌,但林鹿也能察觉出,那是一个属于神明的灵魂。但不知为何,这个神明的形态十分不稳定,甚至面临随时崩溃的风险。
为什么会这样?
在外面的世界里,林鹿也曾碰见疑似神明的东西,但那个时候的神明,状态似乎比现在正常多了,只是精神状态是稳定的……
等等。
在外层世界的时候,神明的精神状态尚且稳定,而进入到祭坛那层介乎于里外之间的世界时,神明已经有些疯疯癫癫的了。
林鹿想起当时在祭坛里看到小孩子死而复生的一幕,不自觉地开始用指腹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指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