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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鼻子和太阳穴，十分疲惫的样子。
秦芷夏虽然知道不该插手顾氏的决策，但对于本职是学营销的她，刚才听到顾氏要加快药品上市步伐，还要打响舆论战，便想帮帮忙。
她略一思忖，对顾若修说：“这个时候抹黑对手，容易被大众认为是狗咬狗。其实可以制作这么一期宣传，在各大自媒体上首先传播，让消费者形成顾氏产品口口相传的假象......”
秦芷夏说得很投入。等她说完，顾若修从漫不经心变成认真聆听，看着秦芷夏的眼神中光芒一闪。
秦芷夏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多嘴多舌了，正准备道歉，顾若修手指轻敲桌面：“你对危机公关似乎很了解。”
秦芷夏想了想：“我大学学过，很感兴趣，以前我家没倒时，我就是公关部的经理。”
顾若修点点头，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笑意：“愿不愿意给自己加点工作负担？每天带真真来陪我上班，做我的公关顾问？”
秦芷夏吃了一惊：“顾氏不是有公关部吗？”
顾若修的脸沉了下来：“公关部是陈祺轩负责的。他眼里的公关工作就是陪客户喝酒，我刚撤换了他，还没来得及重建公关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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