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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飞宇将摔倒在地的女孩扶起,并掩护到身后。
他抬手抚过自己脸上刺痛的掌印,盯着秃头男的目光有着愤怒,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为什么?”
钟飞宇心里想问的话很多,但最后到了嘴边都化成了短短的三个字。
“为什么?”
秃头男嘴角泛起冷笑,意外的没有被人抓现行时的尴尬羞耻,语气反而有些不屑,嘴里重复着钟飞宇的问题。
“你们太天真了,虽然这里还是在学校,但我已经不是教导主任,而你们也不是什么学生了。”
他说着话,抬起手指向西装男。
“同样的,这里也没有什么校长,没有阶级,没有相亲相爱。”
被点名的西装男似乎也听懂了什么,低着头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