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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耳畔回荡着彭家兴颤抖的声音，以及白小婉状若疯癫的叫喊声，沉吟几秒，我重新返回吊灯之上，将刚刚存贮的大部分犀香彻底释放出来。
这回，我不再使用殄语，而是切换了一种比较粗重的声线，在房间里扬声道：
“给你们约摸半个时辰，你们说说话。”
“彭家兴，我明天要听到白小婉自首的消息。”
“白小婉，你需得明白......明日是个大晴天。”
语罢，不再看房间中面露震惊的一人一鬼，故技重施，将意识从这具已经没什么其他价值的纸人身上抽离。
犀角已经用完，其他的东西，都只是第二十八份的备用，应该问题不是很大。
这两人既然还对彼此有情，如此动作，让她们见上最后一面，也算是好事情。
如此一来，牵挂已了，白小婉若是真的去自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