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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那个七八岁的小孩看起来糟糕极了，蓬头垢面，两眼发直，脸色也发白，眼眶下面有很重的黑眼圈。
“看看你这德行！”褚国振心疼的骂道：“都像是我从街边捡回来的一样！”
“哇！”褚苏突然惊呼了一声。
“干什么？！怎么了？！”褚国振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这是谁？！这个人是谁？！”褚苏指着镜子大声说道：“那个可爱的，白白嫩嫩的宝宝哪去了？！这绝不是我！”
“呸！”褚国振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不过看到自己儿子还能耍宝，他知道应该问题不大。
“赶紧给我去洗漱，好好睡觉！”褚国振骂道：“你身上都馊了知道吗？你是一个小疯子，里面那群家伙就是大疯子！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是想找死吗？”
褚苏干笑了一声，老老实实的洗漱去了，不过他走着走着却扑哧笑出声来，二十多年后，他带着一群程序猿为了一个项目熬夜的时候和现在几乎是一样的，不过和二十年后比起来，现在这些人的热情无疑是更高的，那是一种见到新生事物和自己不了解的东西之后爆发出来的巨大好奇心，和二十多年后为了工资和工作熬夜完全不一样。
“喵喵的，只能祝愿他们都有女朋友了。”褚苏长叹一声，接着打着哈欠去睡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