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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明知故问,中书令避无可避,终是叹了口气:“殿下是要重溯旧案?”这旧案指的是哪一桩,二人心知肚明。
明苏道:“旧案如何起的,卿想必不会不知。”
如何起的,中书令自然知晓,大臣们虽不知陛下为何突下杀手。
但从一开始的弹劾,到后来的污蔑谋反,再到墓室中起出的僭越之物,这一桩桩,一件件,朝中无人不知是冤枉。
可那时,谁都没办法,喊冤的大臣或死或贬,杀了一批,逐了一批,朝中渐渐便没声了。
郑太傅一系死得干干净净,一丝血脉都未留下。几年过去,记挂着旧案的大臣们也觉得此事只能如此算了。后人都没了,还有谁能费心费力地重提旧事呢?
结果,六年过去,不惜费心费力重提旧事的人来了。
“殿下要审到何种地步?”
“一道罪己诏是郑家应得的。”
公主说得坚决,似是已在心中斟酌过无数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