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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昨晚没休息好吧。
关上公寓房门之前，韩清略微皱了一下眉头，在心里轻声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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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怪异的触动感。
熙熙攘攘，摩肩接踵，明明是十分平常的都市街头一景，却好像很久没有见过似的。
自己该不会睡昏了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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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交车上下来的时候，一个走路急匆匆的年轻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一连撞到了好几个人。
“干嘛呢，你他吗走路能不能小心点？”一个男声不满地骂了两句，并顺利地引来了周围人的认同。
“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