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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家决定将父子三人葬在一处,下葬前则需祭祀开山打穴,贞白既应了这活儿,自是要亲身前往葬地,遂与李怀信一起,由樊夫人及家眷小厮引路,出镇拐右,往三里坡,谁知到目的地一看,顿觉要命,李怀信忍不住道:“哟,选在此地安寝长眠,墓主可谓福泽深厚。”
樊老爷和樊大少的新墓相邻,坟前贡品犹在,瓜果在寒冬的季节里打了霜,有点焉,软泥中插着两把燃尽的香竹签,灰已经被风吹尽。
只不过这明明是一番好言,李怀信却说得阴阳怪气,导致樊家人听着他口气,感觉算不得什么好话。
樊夫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我儿樊深,专门请来镇里有名的孙先生,择了这块吉地,厚葬老爷及长子。”
李怀信道:“确实是厚葬,不过樊老爷及长子恐怕福分不够。”
樊夫人一双肿泡眼湿漉漉的望着他,不明白:“什么意思?”
贞白观其山势地脉,目光回笼,眉头一蹙,就听李怀信与樊夫人说:“好比樊老爷子与其长子,自身福力弱小,无才无德,又死的那么不光彩,却要贪图王侯大地,是不是自不量力。”
当着人发妻家眷的面评论逝者福力弱小、无才无德、自不量力,未免也太口无遮拦了。就算说得是事实,也好歹顾及一下人家的脸面不是,可谁让某人生在皇室,天之骄子,自小就有种高人一等的尊卑感,是从胎里带来的无法无天,我行我素。
樊夫人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听得一时哑口无言:“这……”这是说得什么话!
“我说得很好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