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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林语速急促的询问着，迫切的想将老李这张底牌摆在台面上。
“几十个亿而已，从个人视角看，确实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放在整个三江市的视角上看呢？又能增长几个百分点？”
“上面不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的，再说了，据我所知，老李直播间的所有员工加起来，好像也才二十多个吧？”
“他又为三江市提供了多少就业岗位？当然啊，我说这些并没有贬低老李的意思，站在个人角度上，我还是很欣赏老李的。”
沈佳林听罢，眉宇间紧皱了起来。
以段兵的地位，在上面应该是能帮忙说上话，只不过出力不讨好的事儿他不想干而已。
既然都把自己叫过来了，肯定不单单只是谈张金彪的事儿，段兵应该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恰好自己也能帮上忙。
思虑数秒，沈佳林开口了。
“段老，感觉您气色不太好，最近是碰到什么烦心事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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