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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眼神，那种淡定却又令人不敢贸然触犯的气场，根本是不可能装出来的！
这种眼神……邱启凡只在省城三大家族的那些族中大佬的身上见到过……除此之外，整个江南省，他还真没见到过，哪个人能够拥有这般气场与神态的！
他邱启凡能够混迹到现在，不光是他强大的办事能力和社交能力，更重要的是他看人很准，一个人藏着多少水平，他一眼就能端量个七七八八。
但是对于林亦然……他唯一的感觉，就是看不透！
能够拥有那种神态气场的人……得经历过多少生死、荡尽过多少磨难？
邱启凡从当初一步步混迹到现在，他深有体会！
强如他现今的地位，也无法做到淡淡地释放出林亦然那种气场！
……
邱启凡离开之后，林亦然坐在沙发靠椅上，端起一杯茶水轻抿一口，没有看向何问雪，淡淡地道：“不好意思，让你受到惊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