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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女朋友。”
“我们进入你租住的公寓时，她已经死亡了，你怎么解释？”
丁宁嘴角动了一下，面露苦笑，艰难地张开嘴，说道：“我不知道！”
夏安的死完全摧毁了他，他在来到治安署的路上想了很多，如果自己早点回来，或许夏安就不会死。
或者，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自己在猎人游戏中被猎人杀死，或许夏安也不会死！
想到夏安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在电话中的，“你快回来，我在家等你。”，他的心就再次疼的抽搐起来。
丁宁闭上了眼睛。
便衣探员皱着眉头看向丁宁，将审讯台上的台灯头一拧，一缕强光照在丁宁的脸上。
丁宁抬起胳膊却无法阻挡刺眼的光线。
他用力的晃动双手，带动这整个审讯台都摇晃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