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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烽不愿意一次性做太多事情，于是接着讲起了这篇文章。
等他讲完，已到日暮。
“我知你想要重振文府，圣上也给了你这个机会，但命总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周朝阳的文章我看了，他的确是一个好苗子，如果这四个月不抓紧的话，要想追赶上，怕是不容易了。”
夕阳混着烛火，照亮了他的侧脸。
文衡抬眸看他，眼光逐渐湿润。
“所以，要抓紧，阿衡。”
文衡的手指满是墨汁，被他捏在一起，薄唇轻抿，随后坚定道：“我会的。”
救人于水火固然能提升好感度，对理想的扶持和认可一样重要。顾长烽眯起眼睛看着文衡头顶上被小蜗强调出来的数字，心道原来40%才是把人当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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