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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胧儿则小心翼翼在后面跟着,和那只可怕的大老虎保持三百公分的距离。
白族长一路带我和胧儿走到他的圣殿,殿外七色的经幡轮转,肃穆而庄重。
走进殿中,白族长架起了火盆。胧儿搓手,我见胧儿的手被冻得红扑扑的,手指处还有紫红的结痂肿块,心疼极了:“怎么回事?快给白族长看看!”
白族长把住胧儿的手,仔细看上面的红痂:“呀!冻疮复发,这结痂看样子是是十多年的常疾了。小伙子原先应是从北方来的吧?唉,北方,从前还有玄武国。如今昊文南迁,北方也不及南方繁华了。”
胧儿听到白族长的话,似是受到某种触动,他缩回了手。我忙帮胧儿回答:“白族长,这你可搞错了。我家胧儿不是北方汉子。他是南方中山来的,就是浔江和琉璃原之间的那座山。”
白族长起先听到韩胧原来是南方人,与他就韩胧手伤诊断下的推想不同,微感意外。继而听到我提及浔江和琉璃原,大约是想到了许多旧事,脸上露出颇为怅惘的神情:“中山,我年轻那会儿还是荒山。后来听闻该山出来一位渠姓庄主,他侠义有为,将该山治的谷草生长、井井有条。”
啥?我想起与胧儿初遇时,据那几个匪徒大汉口中所说,他们便是奉渠庄主之命,要威吓韩胧把他卖到窑子。
我不由脱口而出:“那个渠庄主,他其实是个恶霸。他还要将我家胧儿逼良为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