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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部里一趟，有人写匿名信举报您私藏危险人工智能。”
“举报我？”启明诧异地挑眉，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启笑恬身上，“我吃过饭，再随您去部里，可以吗？”
叶亭荷先是看一眼老部长启众焱，见他毫无表示，又环顾宾客，亦无人阻止，残疾的启明没有逃跑的能力，她语气松缓地说：“好吧。”
“谢谢您。”启明操纵轮椅，滑向圆形餐桌，他右手食指轻点联络器的屏幕——中心城北部小院的二楼工作室，电脑屏幕自动亮起，弹出进度条，1%…5%…10%…30%…50%…70%…85%…99%…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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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的喜鹊扑棱一下翅膀，头也不回地飞向天际。地球安全部警铃大作，尖锐的防空警报划破天空，引起众人注意。
“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不是休战日啊？为什么有防空警报？”
“难不成是值班人员手滑？”
众人议论纷纭，启明拾起筷子，夹起一块糖醋小排放进碗中，慢条斯理地咀嚼。启众焱看着启明泰然自若的神情，也执起筷子，低头吃饭。唯有启笑恬，绷不住平静的表情，走到启明身边，问：“你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