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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诺手倒是不抖了，只是眸中悲哀更甚。
“没有。”他哑声道，“只是很忙。”
可实际上，顾家做的那些事，和囚禁又有什么区别呢？
限制他的外出，限制他接触的人，只允许他在地下室，除了吃饭不准出来，打压他的爱好……
不对，这样想，和囚禁还是有区别的。
至少，如果顾家不一直打着对他好，磨炼他的名义，直接把“囚禁”这事摆在明面上，那他会更早对顾家失望离开。
而不是像上辈子，硬生生拖到腿出问题，手完全废掉，白血病晚期，才决定真的离开。
付金宇已经走过来在他旁边蹲下。
他像小时候那样在温以诺背后戳了下：“你这次怎么回来了？”
“那家人愿意放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