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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张姜点头，“行。”
慕倾言惊了，“您不骂我？或者......”
“比我想象的更早而已。”张姜笑笑，“你骨子里跟时生生是一种人，遇见她，你心里被熄灭的那团火，迟早重燃，做你想去做的吧。”
她眼眶湿润，深深鞠躬。
“感谢您这些年的栽培。”
所有手续办妥，几个同事凑过来感慨。
“言言，你怎么突然就走了，没了你，我们公司要垮掉一半。”
慕倾言：“是啊是啊，平时让你们摸鱼可摸爽了，现在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