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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钟长生接着道：“眼下，你的生死，已是捏在了我的手中，不过，我并不打算杀你。”
芮素眼前一亮，顿时大喜，爬行两步，恭敬叩首道：“不知小女子如何做，能让钟公子饶贱婢一命？”
“乖乖听话，就可以。”钟长生背负双手，目光冷淡。
血鼠帮背后明显还有幕后黑手。
这芮素先天八重的实力，在血鼠帮的地位想来也不低，能了解到不少秘辛，又远比宗师境的好控制。
这也是他之所以留下芮素一命的理由。
将主意打到自己头上，他自然要调查个清楚。
岂料那芮素闻言俏脸一红，媚态横生。
旋即站起身，竟是缓缓褪去了身上那薄薄的一层衣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