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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就说她是妖怪吧!还是个无脸妖怪!”福灵果仙瞟了无脸宫女一眼,连忙又往小团子怀里缩了缩。
小团子愣愣的看着面前的无脸宫女,完全没想到这两天敲门的黑影竟然是这副模样。
“你……你是谁?你到底是人还是鬼?还是妖怪?”小团子怯怯的问,她更偏向于后两者,毕竟人怎么可能长这样。
可她没想到,无脸宫女竟然摇了摇头,从身体内发出无比诚恳的回答:“我不知道。”
福灵果仙说:“你不知道你是谁?那你是鬼还是妖怪?”
无脸宫女又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福灵果仙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你怎么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啊!”
无脸宫女晃了晃她的长袖子,说:“你们别管那么多!小姑娘,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借我,你只要回答我就行。”
小团子本能的警惕起来,她觉得无脸宫女刚才的回答不像是说谎,她或许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