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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站在道德低处时仍然能像身处道德制高点上的。
我整不过他。
他有理,他骂我一顿,又关我一顿,他最有理了。
他和他的秘书程信,都是神经病。
大大的神经病。
秦照庭没有给我预想中的反应,他面上满是震惊神色:“几个小时?我只离开了不到半小时。”
“胡说!天都黑了!”我站他坐的模式让我产生一种我声势浩大的错觉。
他狡辩:“而且器材室我没有上锁,你随时都可以出来。”
说什么鬼话,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我臆想天变得很黑,臆想无论我怎样努力门都严丝合缝地关着?
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