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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朝:“我兄长原就是这个性子,你知道的,他并无恶意。”她还要为华晟辩两句,抬眸望见前方有人走来,是南世子,遂连忙擦了泪,同南文英告辞:“我先去瞧瞧我兄长,他喝醉了酒,得有人在跟前看着。”
南康泽与华朝打了个照面,转头问南文英:“好端端地,华姑娘怎么哭了?”
南文英:“被人气哭的。”
南康泽端坐黄梨木交椅,伸手拂去皂纱团领袍沾上的楸树叶子,抿嘴笑:“郑家二郎只是射个箭而已,你那华姑娘未免太为胞兄着想,比拼皆有胜负,华晟都不当回事,她更不该将此事放在心上。”
南文英朝前眺望,草靶尚未撤去,东面草靶的箭中箭格外惹人注目。她掩了眸中惊艳,细声同南康泽说:“我又没说郑家二郎胜之不武,只是他那个妹妹,张狂傲慢,胆大妄为。”
南康泽眉眼深湛,笑起来却显得爽朗:“我倒觉得她娇憨可爱,再者,她是为着她哥哥,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胆识,敢上马与人争输赢,着实令人钦佩。”
南文英顿足:“兄长。”
南康泽点点南文英鼻尖:“唯唯,容人之量。”
南文英逐渐松开紧皱的眉头,见南康泽撩袍往外去,问:“兄长又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