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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贺自是不知晓葛长理在他身后发的癫,不管此人如何想,柳贺从未放在心上。
只是他觉得,心态对面相果然是有影响的,他与葛长理同一年考入丁氏族学,初识时葛长理为人还算不错,纵是他器量小一些,同窗之间也多有包容,但此次县试前后见他,柳贺只觉他面目可憎,连一点少年人的生气也无了。
科举之事操控人心,郁郁不得志者时常有之,只是有人能看淡,也有人只作践自己,如葛长理这般容不得他人的则是少数。
……
第一场过了,柳贺便开始准备第二场。
发榜与第二场考试几乎是无缝衔接,留给考生的时间极短,不过考试的章程考生们大多知晓,倒也不必特意准备。
但这一场的考试内容与前一场又有区别,这一场考了五经一篇,《孝经》论一篇,还要默写《御制大诰》一篇,比之第一场,第二场的内容要简单一些,毕竟连贴经都考上了,《御制大诰》一书柳贺早早学过,默写又是他的强项,于他而言,这一道几乎是送分题。
称得上有难度的便是那道五经义,但柳贺在族学中勤学不辍,于《诗》一经的掌握日益纯熟。
县试考的五经义难度甚至不如柳贺平日所练的考题,毕竟是第二场,在头场区分出难度的情况下,第二场的题自然要简单一些。
不过柳贺还是不敢怠慢,想必其他考生也是如此,第一场发挥不足的考生更是指着这场覆试进入前五十,但能够如愿的士子百中无一,最多也就是换下外圈几人罢了,内圈士子的位置往往稳如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