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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樊一叶听了刘玄烨的话，笑的很开心，却带着无尽的讽刺和冷漠。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世上最滑稽可笑的事情。
笑声渐渐停歇，樊一叶猛地抬起头，眼神犀利如刀，直直地盯着刘玄烨。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决，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愤怒。
“刘玄烨，是不是每个帝王都这么不要脸，不承认自己犯的错，反而要让受害者去自我消化放下仇恨？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总是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可以随意伤害他人而不受惩罚。但你们忘记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底线，一旦越过，就再也无法回头！”
樊一叶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刘玄烨的心脏。他沉默不语，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如果你到了我这个位置，说不定你也会如此，一叶，我也是迫不得已。”刘玄烨缓缓站起身来，背对着樊一叶，似乎在逃避他的目光。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让人不禁感到疑惑。
樊一叶听后深吸一口气说道：“所谓的帝王之术，难道就是让自己众叛亲离，妻离子散吗？如果是这样，我可是躲都来不及。三十年前，你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稳定朝中局势，所以背地里建立起千机堂，一来可以掌控江湖势力，二来可以为自己打探更多的消息，朝中上下，乃至江湖武林，你都可以了如指掌。其最大的作用就是，背地里和皇后他们密谋，这样可以铲除自己想要铲除的人，而罪名就由他们来背，让朝廷一直分为两派争斗，而自己在中间权衡。可怜皇后一直都是你的一颗棋子罢了，你利用了所有人，我真是佩服你，好心机。”
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刘玄烨，似乎要将对方看穿。
刘玄烨嘴角微扬，轻轻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对于樊一叶的聪明才智，他早已心知肚明，想通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刘玄烨双手负在身后，缓缓地向前迈了两步后停住，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与愧疚道：“当年，你父亲功高震主，尽管我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担忧。作为大周的皇帝，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人的威望超过自己？恰好那时皇后等人一直想除掉他，于是我便顺水推舟，决定出手。既然已经做出了这个选择，就必须斩草除根！一叶，我对你心怀愧疚，也的确将你视为自己的亲生子女。当年派遣白玉石去，本意是希望他能在关键时刻救你一命，可惜你已与独孤鸣一同离开了都城。”
樊一叶紧紧攥着拳头，双眼充满血丝，他咬着牙，声音低沉且愤怒地质问：“那宋叔叔呢？为何连他这样忠心耿耿，守护了你多年的好兄弟都不放过？他一生忠诚，最后却落得如此悲惨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