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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脚向女人的脑袋踹了过去。
哪知道自己的脚踝竟然被一把抓住，看似瘦弱的女子力气大的吓人，沈灿一时之间没办法挣脱。
沈灿只觉得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女人已经将明晃晃的刀子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腿肚子上面。
对视之下，恰好看见女人那双充斥着疯狂的眸子。
“妈的，疯娘们儿。”
沈灿的眼睛红了，随手抄起放在门口的龙凤花瓶照着女人的脑袋砸了过去。
瓷片飞溅，女人应声倒在血泊当中，生死未卜。
沈灿惊惧地坐在地上，大汗淋漓，喘着粗气。
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丝丝腥甜。
良久，沈灿将目光放回到倒在血泊中的女人，目光不由缩了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