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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她”指的当然是克里斯托。
杰西明沉默了一阵,最后说:“你不担心我控制不住自己杀了你吗,凯瑟琳?”
凯瑟琳歪头:“你与死去的这些人关系很好吗?会为了她们怒发冲冠吗?”
杰西明说:“我确实跟死去的人没多少交集,只是做了一年不到的同班同学罢了,但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欠揍,你不怕我觉得你太讨厌了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吗?”
凯瑟琳哈哈大笑:“我不相信。杰西明,你是一个很理智的人,如果你在这儿杀了我,那你就是谋杀了;可惜啊,要是你趁着我先前对你动手的时候杀了我就好了,那样的话谁也不能说你什么,校长会挺身保护你;可是现在你杀了我,如果不能成功毁尸灭迹,将来有一天五大家族会把你生吞活剥了。”
杰西明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所以我不杀你,祝愿你能福寿安康。”
福寿安康无疑是个讽刺的说法,不过凯瑟琳不至于因被一句恶意的祝福伤到。杰西明走后,凯瑟琳双手合十,说了一句:“启!”
丹娜焦黑的尸体立刻就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