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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望向瓦都的方向道：“现在看来，瓦都就是我的缘法！”
楚娟道：“那这样的缘法是为何呢？”
张然望着她，决定还是跟她说清楚：“你知道吗？这次其实是我第二次穿越了。”
楚娟呆住了：“什么意思？”
张然微一笑：“其实在上一世，我带着你们到一个孤岛上修练，已达到了飞升的地步，但你们都飞升了，却只有我一个人留在了这儿。”
楚娟听着直接石化了：“我们都飞升了？”
张然傲然一笑：“跟着我修练，当然能飞升，但当时我没能飞升，我为了找出原因，只能是把毕生的法力扭转了时空，穿越了回来。唔，就我们在民宿里头一次双修的那晚，我刚穿越回来。”
楚娟咬牙道：“其实那时你是早知道我是天魔女了，然后你法力太低，所以一直找各种原因不敢跟我对视？”
张然笑道：“别觉得你吃亏了似的，没有那晚，我们哪能像现在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