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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大笑着，似乎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项莲生看着他，淡淡道：“如果真跟苏从嘉有仇，当初跟着龙旌不就够？”
顾子奇拿着烟的手不由自主停在半空中。过会儿，他深深的吸口烟。“龙旌算什么东西。顾子奇资历比他老，能力比他强，凭什么跟着他——老子就是看不惯个才走的！”
“或许吧……”项莲生轻轻道，“既然资历比他们都老，能力比他们都强，为什么不把他们再捏到块儿？”
顾子奇再次停下来，深深的吸口烟后，才面无表情道：“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
是吗？项莲生轻叹口气：“跟当年对商远过的话模样。”
顾子奇的手很明显的抖下。
项莲生从包里拿出份材料来，不管不顾的往顾子奇面前推：“是为四人组合拟定的企划书，有空的时候看看吧。”
话到里，再多也无益。项莲生知道对方刀子嘴豆腐心，回去后定会看个企划书。于是他站起来，把手机号留给他，并留口讯下次再谈……个时候，顾子奇忽然又叫住他。
“讨厌白筠庭。因为他在，不会回到龙逸的。”
用几乎可以算作恶狠狠的语气和表情，那定是——他内心深处真正的纠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