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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遗憾……吗？是的，那个人的眼睛是样的。如果可以，陈佳荣也不想故意勾起他的伤心事，但有不得已的理由。
“遗言并不是最后才的，就像遗嘱并不是临终前才留的。”子聪慧的提醒对方。
白筠庭脸上掠过丝波澜。“继续。”
“事实上，大人他早已有安排。”陈佳荣缓缓言道，“很多年前，他就交给本札记，希望在适当的时候予以公布。”
白筠庭很敏锐的抓住根本：“的是项莲生失踪前的事情吧。但是，却很明显在笔记里发现最新的东西。”白筠庭晃晃手中的笔记本。
“是的，本札记后来就由直保管。大人过，或许有还会选择避世的方式离开，如果还能留下什么，他希望通过历年来的心血之作。”
白筠庭笑起来，用种不出味道的表情低垂着眼睛，望向那札记：“的意思是，直到最后他也随时准备离开……真够好笑的……原来直到最后，他也还是在撒谎……”
“是不是谎言，您不是已经看过札记吗？”
白筠庭震下，他抬起头来，久久的，久久的看着陈佳荣，没有话。陈佳荣的话，札记上的留言，就像刺样忽然扎在心口，就连呼吸都不得不浅浮起来。不知过多久，他深深的吸口气，鼻腔里隐隐有水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