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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会写字。”唐睿很逗地告诉他这个残酷的事实。
“……”
曹老大一愣，“那就把你的手剁下来。”
没有眼睛，没有舌头，手也没有了，你就废人一个，活着还有什么用？就算你跟警方告密，警方也不会相信你这个废人。
唐睿笑了，“我明白，你一定是认为外国的月亮比东华圆，他们两个是国际型的杀手，实力超群，能打能杀，枪法不错。可我不得不提醒你，他们两个并不叫黑白无常，黑白无常那是东华人的叫法，翻译的时候语法错误。”
“额？”
曹老大一愣，“那叫什么？”
“他们叫黑白兄弟，外国人不喜欢用无常这个名字，他们也不懂东华国情。OK！”
靠！死到临头还在装酷，曹老大有点受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