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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将照片关掉。
俞菀暗暗观察了一下他脸上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
她不再出声，只静静的站在旁边候着。
沈烈淡声道：“你先出去吧。”
俞菀犹豫着道：“我看苏锦绵的样子，好像对沈箫棠余情未了，你说她会不会……”
“既然担心，之前又何必跟她说那些话，让她到沈箫棠身边去。现在人都已经在他身边了，就没有必要再说这种话。”他的语气冷硬，还夹杂着一丝不耐。
俞菀干笑，不再多言，想了想，还是先出去了。
沈烈枯坐了一会之后，点开了一个加锁的文件，里面全是苏锦绵的照片。
有上千张照片，有她的美照，也有她的丑照。
他看一张删一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