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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转身就想离开，后面的方菲菲追了上来，拦住他的去路：“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她恢复之前的夺人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张扬。张扬想着这个小妮子的锲而不舍的精神真没用对地方，伸手按了按她的毛茸茸的脑袋说道：“你自己去玩，我还有别的事。”
方菲菲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见鬼似的躲开他的手，脸红着提高声音：“别总把我当小孩子看，我不是小孩子。”张扬看着落空的手，收回后，撇开脸说道：“不是说好不见面的吗？我都已经辞职了，没有必要还要继续听你的。”
“我……我是有话要说。说完我就走。”方菲菲拦住他继续说道，她倔强的模样真像他死去的母亲，张扬按着胃，对她挤出一个微笑说道：“你就在这里说吧，我听着呢？”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怎么办？”方菲菲鼓足勇气问道，“我没有说是谁，我只是打个比方。”
“那要看什么情况，如果是关于我一个人的，那我会酌情考虑，吃点亏也无所谓；如果涉及到我的家人。”张扬顿了顿，他按着额头思索着什么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方菲菲眼神一闪说道：“我说那次韩雪让你付违约金的事情，想起来随便问问你。”
不提还好，一提张扬就想起那一毛钱的痛苦，他的眉毛皱在一起：“你要是再问，别怪我立马走人。”这件事他一直觉得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大污点，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欠外债。方菲菲听他这样说，心里的话到喉间又被她咽了下去。
“那么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方菲菲收拾好表情，伸出手。她弯着腰，宽大的领口随着她的弯腰一览无遗，张扬不自觉的转头，却发现旁边的人对着他门指指点点地窃窃私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