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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厅，声音刺耳难听，伴着老虎兴奋的喘息声。张扬站得比较近，鲜血再次浸湿刚刚才风干的衣服，脸上，手上都是。他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踉踉跄跄地转身走下楼梯，两条腿还在打颤。
“庄主请你去三楼。”拍卖师低头说道，“他们会带你去换衣服，顺便清理一下，庄主不喜欢血的味道。”
张扬挑眉看了他一眼，他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两个小眼睛眯成弯弯的一条线，张扬几乎怀疑他的眼睛是不是从来没睁开过，有钱人的毛病真多，还都是治不好的怪癖。
方菲菲看见他不用进虎笼，激动地跑下楼，王叔晚了一步，拉不住她，也跟着下楼。张扬在会场入口处就撞见方菲菲，阴沉着脸，抓住她的手腕就往里面拽。
“不是让你待在上面不要下来吗？”劈头盖脸地把她说教一顿，方菲菲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不在乎他身上脏成什么样，一把抱住。张扬足足愣了半分钟，抱着她挪又往里面挪了挪，之后将她放开。
“离我远些，我身上脏。”
方菲菲那小丫头片子又黏黏糊糊抱上来，温软香玉在怀，坐怀不乱才怪，但是对着她的那张脸，他实在提不起兴致。
“张先生，庄主在上面等你。”
张扬这才想到，旁边还站了两个人，而且王叔也在，被这没多人围观，张扬不自然地咳嗽一声，用手将她和自己隔开，便跟着那两个人上了无人去的三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