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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看着完全露出的那张脸突然瞪大眼睛，咽了口唾沫问道：“谢安是你什么人？”眼前的小女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张着嘴‘啊啊’了两声，张扬这才知道她的she头被剪掉，已经没办法开口说话。
“那我猜猜看，如果是对的你就……眨一下眼睛？”他本来想说点头的，后来想起女孩儿骨头的咔咔声，还是眨眼好点。他试探着问道，“你认识谢安吗？”
女孩眨了一下眼睛。
“谢安是你的哥哥或者亲弟吗？”女孩这次没有眨眼睛。
张扬皱眉，既不是哥哥也不是亲弟，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相像的两个人，他在小女孩的脸上看了两圈，闭上眼喃喃道：“可能是我猜错了，我以为你和他是有亲缘关系的。”这次女孩眨了一下眼睛，并且双眼之中涌上一股戾气，而张扬并没有看到这一切。
“你就是另外一个完美试验体吧，我们两个都被关在这里，来的理由都一样咯。”张扬也不知道她听不听得懂，自顾自地说道。
“你才这么小，被抓起来承受这样糟糕透的命运，对比起来我算少比较幸运的，真是辛苦你来到这世界走一遭。说起来，不知道你见过我妹妹没有，她也来过这里，可能你还小，没什么印象。”
女孩的神情缓和下来，冷冷地勾起嘴角，摇摇头。突然在张扬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软软的声音：“谁来到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经历这样的一番痛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