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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都散会吧,张扬你来一下。”被点名的张扬挥别了刚认识的‘蓝颜知己’,恋恋不舍地跟着谢二爷去了后堂。
谢二爷背着手走在张扬的前面,光影在他的脸上变幻莫测,黑色的眼睛在光影的变换中透着深藏着的幽蓝,他的神情仿佛在追忆过去的人和事,时而蹙眉,时而展眉,随后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推开书房的门,他让张扬坐在沙发上,准备和他促膝长谈。
“刚才你也看到了,你婶子她……脾气大了点。”谢二爷说道,“我们谢家大概情况谢容也和你说的差不多了吧,你也从他那里了解了一些。”
看谢夫人那个样子,可不只是脾气大了点,没有人给她撑腰,这脾气也不敢使出来。张扬没有戳破二爷的谎言,说道:“你不是说我父母只是因为儿女情长私奔吗?怎么还有这些破事,我父亲真的干了那个老头说的那些事?你们是亲兄弟,我父亲的为人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谢二爷闭了闭眼睛,点点头说:“我一开始也是不相信的,但是一大堆证据摆在我的面前,我是不得不信。虽说就算不是你父亲做的这些事,但是追起责任来,你父亲的责任是最大的,因为出事的都是在你父亲的手底下,很难说和他没有关系。”
“然后你们就把他当一个泄愤的对象,想斩首示众,平息众怒?”张扬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冷声地质问道。难怪在他小时候,总是搬家,父亲还和他一本正经地说孟母三迁的故事。
“当时我比现在的你还难受,不过幸好你父亲把你们保护得很好,连我都不知道那些年你们躲在哪里的。直到后来他亲自找上我,说自己的时日无多,希望我代为照顾你们,但是你的母亲一直不肯,一定要你们远离谢家。”说着说着,二爷的神色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