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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女仆的手中接过高脚杯放在窗台上,投下一圈红宝石的色泽,头发被梳得一丝不苟,微风吹过,只是发梢微动而已。她说道:“你长的很像你的父亲,就是在你站着的这个位置,你的父母两个人情定终生。”
女仆倒完酒之后一瘸一拐的拿着扫把将地上的碎片扫干净,接着出去拿着抹布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再给这个房间点上香薰才退出去。
张扬眯着眼睛,想看看她到底想说什么。谢夫人看着他捏起来的拳头说道:“我还没开始,你就这么想迫不及待地动手吗?”
他勾起嘴唇,走过去靠近窗户,小心地折下一支玫瑰,说道:“你的窗户下种的这些玫瑰,是专门奉献给相爱之人的,你是在讽刺你自己吗?”
“不,我是在提醒自己,我的出生就注定了,选择爱情就要落魄地死去,我情愿选择牺牲自己的爱情换来这辉煌的日子。就像你的父母那样,他们是一对表姐弟,就算放在现在的法律,他们也是不被允许在一起,可是他们为了伟大的爱情放弃了一切,像亡命之徒一样地过着那样的生活。”
“你现在这样地活着就舒坦吗?”张扬示意她脸上的伤。
谢夫人的手轻触脸上的擦痕,别过脸去说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和那些长老们一起坐在大厅里面吗?”
张扬摇摇头:“虽然我不知道,但是大概能猜出来,是因为你父亲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