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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焉的笑容僵住了，她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仿佛两颗过大的黑曜石嵌在眼眶里，僵硬得一动不能动。
段饮冰低头将洛焉的衣服理顺，声音水一样地漫过来：“夏先生作为生父，仿佛有一种天然的权力，只要他对外表现出爱你的样子，那无论他实际如何对您，所有人都只会觉得，是您不理解父亲的苦心。”
“毕竟，我也被他表现出的样子欺骗过。”
“可如果真的爱您，他不会在您昨晚刚刚受惊受伤的情况下，依旧要求您出席祝祷。”
“所以您其实受了很多委屈吧。“
洛焉的眼圈难以抑制地发红，她吸吸鼻子忍住，含糊地小声嘟囔了一句：“我爸妈也是这样。”
爸妈？也？
段饮冰捕捉到这几个字，一时间愣住。
但没等他细想，洛焉已经收拾好脸上的表情，轻轻推开他：“下车吧。”
段饮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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